口堡的话,陛下应该会知晓。在下已派人把消息抄录一份送了过去,也是防止草原上信息传报不畅,陛下不能及时知悉。”
谢迁叹道“这场预谋了两年多的战事,谁知道最后竟然发展到这地步?现在看着倒挺滑稽的,草原上那些不可一世的枭雄,现在居然变得如此落魄,为讨好之厚,居然把苏苏哈的脑袋给割掉了……还有达延汗,居然连自己的子民都不顾,独自跑到漠北去了,呵呵,真是讽刺啊!”
王琼道“达延汗遭遇一场可耻的失败,灰心意冷之下只顾着逃命,丝毫也不顾及家眷,让人耻笑。”
谢迁轻捻颌下胡须,望向王琼,“请功奏疏,你已详细罗列并呈递到陛下跟前了?这边的统计数字,应该没出错吧?”
“嗯。”
王琼自信地点了点头,“谢阁老请放心,该跟陛下上奏的事情,在下一件不落都发往张家口堡了,只是现在朝廷似乎并没有论功请赏的意思,可能是在等沈尚书带兵回来,怕朝廷兵马在草原上出现什么变故,把功劳变成……”
有些话王琼不好意思说出来。
谢迁会意颔首,随即垂下脑袋,好似在思索什么,“既然沈之厚一意孤行,那所有的功劳或者罪责都由他一人承担,你别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