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武禄的状况很不好,似乎生病了,进入到中军大帐后根本没法站立,只能瘫坐在地,不过神情一片冷漠。
沈溪侧身问道“怎么回事?”
云柳行礼“回大人的话,此女在赶来官山的路上,曾坠马受过伤,一直强忍着,这两日又感染风寒,已让军医为她诊治过,并无大碍……昨天夜里她想逃跑,被守卫发现,射中了脚踝。”
沈溪摇头轻叹“昭使,你走到哪儿都这么特立独行……这种情况你还想逃走,你当这儿是图鲁的军营?”
阿武禄声色俱厉“你没资格指责图鲁,好歹他是名正言顺的汗位继承人,你连追杀他的勇气都没有,有何资格称雄草原?”
“闭嘴!”云柳怒斥。
她见不得阿武禄这样桀骜不驯的女人教训沈溪,沈溪身为大明兵部尚书,又是帝师,就连正德皇帝都不会对沈溪如此说话,一个好像丧家犬的女人却当面对沈溪无礼,让云柳无法接受。
当然,云柳这么生气,也夹杂有一些个人情感在内,连自己都解释不清。
沈溪摇头道“算了,还是不称呼你昭使了,你没那资格,最多是巴图蒙克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且你还是汉人,忘了自己的出身,你的野心,是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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