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畏啊!”
朱厚照听到这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露出恍然之色“原来先生是怕大臣们随便乱说话啊!”
沈溪摇头“正所谓在其位谋其政,若微臣僭越做一些不属职司范围内的事情,陛下或许觉得很合适,但难免会有人妄议;再者司礼监掌印乃内相,虽位高权重,但说到底不过是陛下家奴,只能靠陛下喜好来挑选定夺。”
“臣对陛下身边这帮近侍的能力和秉性并不了解,仓促建言除了帮倒忙,日后还会被人指责,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陛下如何能让臣掺和进去呢?”
朱厚照想了下,突然笑出声来,也不知道是想到什么事情,居然乐成这样。
看着沈溪疑惑的眼神,朱厚照说道“原来先生也不是无所不能,还是怕人说闲话……不过先生尽管放心,只要朕在一天,绝对不会容许他人对先生说三道四,他们想挑唆朕跟先生的关系,纯属痴心妄想,朕绝不容许!”
沈溪心想,你现在是这么说,可当涉及君臣利益之争就不会这么想了,当初你对刘瑾的纵容已到极端的地步,最后结果如何?你还不是下旨将刘瑾杀了?
皇帝称孤道寡,怎么可能允许有人威胁到皇权稳固?你现在明白笼络人心的重要性,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