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的宣大总督,别人可以走,王守仁必须要留下来。
“两位侍郎,不知宣府兵马,是否即刻撤回地方?张家口一线防御也要恢复到战前的状态?”
王守仁最关心的不是朝廷兵马几时走,而是地方防备需要恢复到怎样的状态,是否要继续在张家口屯驻人马,因为涉及兵马调度,不是他这个宣大总督一句话能解释清楚,需要来请示两位兵部侍郎。
陆完和王敞也无权决定,涉及调兵,必须要请示皇帝,得到皇帝的调令。
“谁知道呢?”
王敞漫不经心地道,“沈尚书传话过来,他要跟陛下同行,所以这边事务都需要我们来做,伯安,你作为宣大兵马总制,有些事你可以先等等,陛下若过了居庸关还没发调令,你便可以让地方屯驻张家口的兵马撤回,但若陛下半路出什么状况……”
“嗯嗯!”
陆完清了清嗓子,似乎是提醒王敞说这话不合时宜。
王敞笑了笑“就事论事嘛,最好能以地方人马护送陛下回居庸关,过了居庸关后便一切太平。沈尚书也是,若能将达延汗跟他儿子都杀了,何至于现在担心这个?不过料想鞑子也没胆量继续犯我中土之地。”
王守仁用请示的目光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