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脸色多少有些不悦,但没发作,江彬这边则气恼地道“赵指挥使,不过是个粗使丫鬟,你需要如此吝啬?不然的话,你先把丫鬟给了朱公子,回头我从府上给你找十个八个送过来?”
赵员一介武夫,脾气火爆,这次虽然是他主动巴结江彬,但不代表他会委曲求全,当即回道“丫鬟不丫鬟倒是小事,只是规矩不能乱,到底朱公子只是普通客人,并非是赵某人多年挚友!”
如此说话,已算非常无礼,让朱厚照不断皱眉。
我要个丫鬟罢了,居然心疼成这副模样?这就是江彬你跟我说的蔚州地界你可以全权做主?怎么看起来你根本说不上话嘛!
朱厚照一摆手“本公子先去休息了,有事回头再说。”
因为朱厚照身体实在扛不住,加之需要隐藏身份,这才没有当场发作,但他还是有些生气,径直进屋去了。
江彬本想跟进去伺候,却被朱厚照赶出来“你不用进来了。”随后便把房门关上。
江彬站在门口,有一种极大的挫败感,赵员见状招呼道“文宜老弟,跟我去喝杯酒,有什么事酒桌上说。”
江彬脸色非常难看,但还是跟赵员一起到侧院花厅早就准备好的酒桌旁,坐下后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