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们一起回京。”
惠娘稍微想了下,点头道:“妾身听老爷的。”
言语中,她对沈溪的安排没有任何反驳,在她看来,夫唱妇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沈溪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感慨,这种状况是否意味着惠娘正一步步失去她独立的思想和人格,变成一个封建守旧的女人?
沈溪心道:“我改变了很多人,尤其是身边的女人,大多因我而多了很多新思潮,懂得尊重身边人,能够做到自尊自爱自重,但惠娘却是其中那个思维正在僵化的女人,不过以她的人生经历来说,这并没什么坏处,因为她身边缺少一个能命令她并给她依靠的男人,这会让她生出一种强烈的安全感。”
当沈溪明白这点后,便不再强迫惠娘发挥主观能动性,很多时候宁可自己给惠娘做安排。
他很喜欢这种完全占有甚至支配惠娘的感觉,他很清楚这是一种不正常的私欲,是一种病态,但这却是他认为对待惠娘最负责任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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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迁一路上都在催促马车加快速度,原本需要半个月路程跟沈溪会合,结果连夜赶路下,才五天时间就赶到宣府,快马加鞭的话,再有个三四天就能抵达居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