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了。”
钱宁笑道:“两位公公未来很可能是司礼监掌印,现在他们不知分寸,不明白雪中送炭的道理,未来就算想巴结也没门路了。”
提到司礼监掌印之事,张永跟小拧子各怀鬼胎,都没有接茬,气氛一下子冷起来。钱宁说过后见没有回应,不由非常尴尬,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最后只得自我解嘲地笑了笑,不再吱声。
很快沈溪便从城门洞出来,那些地方官员和将领簇拥在后边,到吊桥前便止步,不再相送。
张永道:“沈大人,您跟他们说了什么?为何不见有践行的酒水?连临别馈赠都没有?”
沈溪听张永说话阴阳怪气,便知道张永记恨上他,心里不以为意,摇头道:“我们出来责任重大,哪里有时间理会这些?张公公若是对什么临别馈赠感兴趣的话,不妨伸手去跟他们讨要。”
“免了。”张永将头别向一边,气呼呼地道,“咱家可没沈大人的面子,走到哪儿都前呼后拥。沈大人主导一切,咱家听从您的吩咐便可,就算有礼收,那也是沈大人来收,咱家能跟着喝口汤便可。”
说话时他还特意看了小拧子一眼,见小拧子神色木然,似乎在想心事,便兴致全无。
一行顺着官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