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以前被老娘和姐姐压着,一点儿脾气都没有,现在终于知道发火,但更多时候却只是敢怒不敢言……这不是什么好现象,怒气长期憋在心里不好,一定要让他发泄出来。”
沈溪道“十郎是否要参加科举,得看学业进度……可有跟先生问过情况?”
周氏对什么学业进度不明白,沈亦儿也不是很了解,她只负责捣乱,其他事情一概不问,沈溪不由看向谢韵儿。
谢韵儿代为解释“已让人问过赵先生,也就是现在教十郎经义的先生,他说以十郎现在的学问,要考县试可以,但更多属于练兵性质,即便侥幸能过县试,府试跟院试……也会很难,不如多学两年。”
周氏道“那个赵先生懂什么?也不想想咱沈家是什么门户?十郎的兄长可是大明最年轻的状元,还是三元及第呢!咱沈家的儿郎能差得了?”
沈溪见沈运的模样,便知道自己这个弟弟非常反感这些话,连忙道“还是听听十郎的意见……十郎,你要参加县试吗?”
沈运抬头看着在场众人,被大家目光盯着,一时有些胆怯,重新低下头来,讷讷说道“听爹的吧。”
周氏当即开骂“为何不听老娘的,非要听你爹的?你爹懂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