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跟高凤回京城的时间不长,二人之前都属于默默无闻,即便在司礼监中也容易被人忽略,这跟刘瑾和张苑相继擅权有关,旁人只能记得权力最大的那个,对于权力次之的秉笔太监就没那么在意。
戴义道“是拧公公跟张公公身边的人透露,谢大人莫要细问,总归咱家不去争,这已是定下来的事情。咱家已将请辞的奏疏写好,随时都可以去跟陛下呈奏,咱家在朝中这么多年也累了……谢大人,以后司礼监掌印,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张永张公公,若您想要争取司礼监的支持,必须提前去找张公公沟通。”
谢迁皱眉,没多说什么,因为他觉得这件事非常不靠谱,他对张永并不太信任,因为张永曾长期担任沈溪的监军,很难保证其不与沈溪勾连。
“张公公未必能胜任这差事。”
谢迁道,“且按照规矩来说,也不该是由他来晋司礼监掌印之职,退一步说,即便是入了司礼监,最多也只能当个秉笔,怎能直接跳过秉笔升任掌印?”
戴义苦笑道“陛下决定的事情,难道做奴婢的有资格反对不成?沈大人大概率会支持张公公,到底他们曾一起出征,关系匪浅……谢大人莫要以为咱家是来告状和挑唆,咱家其实说的都发自肺腑,属于掏心窝子的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