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摇头道,“还是留令千金在这里侍奉国公更为妥当……在下告辞!”
说完,沈溪头也不回往门口去了,他最后一句话更像是在暗示朱晖,朱琴本来就是伺候你的,别以为什么女人都可以往我身边塞。
等朱晖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由哑然失笑。
“义父?”
朱琴不解地看向他。
朱晖道:“沈之厚走了吗?”
朱琴之前目送沈溪出了前院后才过来招呼朱晖,当下道:“沈大人离开了,这位尚书大人真不简单。”
朱晖叹道:“他一定是误会老夫跟你的关系,以为老夫将自己的女人送给他,唉,怪不得他之前一直带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冷漠。”
朱琴道:“女儿本来就是义父的人啊!”
“哼哼!”
朱晖打量朱琴,冷笑着道,“你娘是,你却不是,我会对你有何想法?虽然你没有相应的身份和地位,但到底是老夫的亲生女儿,老夫难道会做那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吗?”
原来朱琴是朱晖的女儿,只是因为朱琴有父亲,属于“私生女”,再加上朱琴的母亲没任何地位,以至于朱琴只能以义女的身份留在保国公府宅,这也是为何朱晖会放心将朱琴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