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永道:“沈大人,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人捣鬼,咱家不敢轻易出面,只能前来听听您的意思……您一定要施加援手啊!”
沈溪板着脸道:“如此荒谬的事情,还想本官插手,你把本官当作什么人了?难道本官要纵容陛下强抢民女不成?若顺天府知道这案子跟豹房有关,相信他们绝对不敢插手,难道张公公你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既然事情捅到本官这里,本官反倒不能袖手旁观。”
张永一愣,怔怔望着沈溪:“沈大人,您不会是……想面圣说及此事吧?您……您可别乱来……您就当咱家没来过,咱家只是来问问您的意思……您别着急,这件事不过是江彬恣意妄为,跟陛下没直接关系。”
张永有些怕了,说话语无伦次,他本来带着一种声讨的姿态而来,但发现沈溪态度坚决,防止皇帝继续沉溺逸乐后,便感觉自己好像坏事了。
本来沈溪不知道的事情,又或者沈溪可以装作不知道,但现在却被他给捅破,沈溪不得不做点儿什么以证明自己是个铮臣。
但这显然不是张永想要的,张永需要的是一个能虚以委蛇会圆滑世故的靠山,但他哪里能准备把握准沈溪的心态?
沈溪道:“就算最初或许并非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