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已很久,但现在却变成竞价买官,对戴义来说其实算是最不公平的一种方式。
谁都不再发笑,因为戴义在宫里到底还是有非常高的身份和地位,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仅在掌印太监之下,若戴义诚心报复的话,在场人没谁能承受得住。
沈溪没多言,继续拿出一个信封宣读:“八千两银子。”
“哇!”
这一声惊呼,是在场人等真实的反应,连之前发脾气的戴义也望向沈溪,好像觉得沈溪公布的这个数字太不可思议。
一次能拿出八千两银子的人,在场可说寥寥无几,就算是有这身家似乎也不会出这么多钱,因为一旦落选的话,很可能会被皇帝没收,那损失就大了。
小拧子问道:“沈大人,现在这个出高价的,您能告知是谁吗?这不需要藏着掖着了吧?”
沈溪道:“规矩既然已定好,那就不分高低贵贱,一视同仁,既然低的没公布,高的也就先不公布,但最后本官会对着这价码去找诸位,诸位别想直接抽身走人。”
说完,沈溪又将信纸塞回信封中,有眼尖的想看看信封上是谁的名字,却被沈溪遮掩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到字迹。
沈溪又拿出一封信,取出信纸宣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