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介夫?”
谢迁摇头道:“前几天他已回内阁轮值,不过今日以身体不适告假,大概不会出席这次朝会。”
何鉴叹道:“此番不知要更迭多少人,不过也好,现在朝堂一切稳定,我也能放心离开了。”
到此时何鉴对乞老归田仍旧抱有很大的期待,旁边张子麟等人纷纷出言挽留,毕竟何鉴这边并不像白钺那样病得下不了床,还可以在朝中坚持几年,发挥余热,但何鉴没有妥协的意思。
谢迁早就明白何鉴的态度,没有出言强留,但心里却打定主意,不会主动在朝会中帮何鉴请辞,他的目光一直瞄着宫门方向,似乎在期待什么事。
……
……
对于朱厚照来说,朝会是最大的煎熬。
习惯日夜颠倒的作息,早晨这段时间最是疲乏,倒到榻上他可以一直睡到黄昏,他最喜欢的办事节奏是在临睡前大概处理一下政务,召小拧子问点儿事情,然后在睡醒时趁着梳洗再问问,大概就完事了。
但召开朝会却不同,他得从豹房回到皇宫,盛装上殿会见大臣,折腾一圈才能回到豹房休息,怎么也要日上三竿,以他“日出而息”的习惯显然身体承受不了。
大早晨朱厚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