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迁觉得沈溪是始作俑者,杨一清却觉得这件事朱厚照才是“主谋”,因沈溪近来一直休沐在家,也传出原因,却是沈溪犯言直谏,跟皇帝间产生矛盾,现在谢迁非要赖着沈溪,杨一清除了帮忙疏解一下,也实在没别的办法。
沈溪不肯出手帮那些官员,谢迁又不肯纡尊降贵去见沈溪,于是乎便形成了眼前的死局。
谢迁道:“要不是沈之厚在西北打了胜仗,陛下也不会冒出如此想法,甚至他之前进言陛下,开罪圣上,都有可能是为以退为进而做的准备。”
这事虽然之前杨一清也想过,但从谢迁口中说出,却没那么大的说服力。
杨一清心道:“之厚有本事,能得到陛下欣赏,怎么驱除鞑虏封狼居胥,在你这个当朝首辅嘴里也成了罪过?”
谢迁带着杨一清进到院子,脸色漆黑,眉头紧皱,一直在思索问题,因他不言,杨一清也不好随便接茬。
到到屋中,宾主坐下后,谢迁才又问道:“豹房那边没更多动静吧?”
杨一清摇头道:“暂时没有消息,陛下对于下狱之人并未有别的安排,在下已跟大理寺少卿全宗献打过招呼,他会安排人蹲守,就算是张苑带人前去也会想办法拖延,不让人伤害到那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