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无奈吧。”
谢迁这才抬头看向小拧子,目光中有些微不解,不明白小拧子现在为何要替沈溪说话。
小拧子低下头:“陛下如今未再传话出来,不过以目前情况看,张公公在大理寺对那些下狱官员用刑,目的不是为了问出是谁通番卖国,而是让他们知道,这天下到底谁做主,陛下大概不会太过为难那些人,最多是让他们受一些皮肉之苦吧。”
谢迁道:“这些话,是谁对拧公公说的?”
小拧子摇头:“是小人自己刚刚想明白的,小人能做的,就是劝谢阁老您看开些,莫要去为难沈大人……沈大人夹在中间才是最难做人的那个。”
谢迁脸上带着无奈的笑容:“他难做人?那老夫呢?”
小拧子低下头来:“谢阁老跟沈大人都是朝廷柱梁,不该有任何嫌隙,若因小人的一些话而造成困扰,还望谢阁老别见怪,小人以后不会再冒失递一些话……小人只是想过几天安稳日子。”
谢迁深深吸了口气,对于小拧子的话生出一定不满,却没发作。
小拧子再道:“谢阁老您还是回去吧,关于张公公在大理寺做了什么,那是陛下该管的事情,不过谢阁老也该留意一下谋逆案的情况,这件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