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对于朝事却并未懈怠,兵部如今也运转正常。”
“这很正常!”
谢迁直接拿出自己的观点来:“朝中少一两个尚书,其实无关紧要,只要侍郎、郎中等属官能顶上来,按部就班处理好政务即可!”
梁储不由苦笑,暗忖:“朝中有事不靠尚书,却要靠侍郎、郎中,大概只有当下才会出现这样的怪事。”
“谢阁老跟之厚都不入朝理政,就这么僵持下去,算怎么回事?”
梁储又跟谢迁说了一些朝中事务,便告辞了。
临走时,谢迁交待:“不管之厚是否能力出众,都不能乱了朝廷规矩,谁想让他兼两部尚书,谁就是跟大明体制作对!把话传出去,便说是老夫说的!”
……
……
谢迁没法说服沈溪,便想从舆论上施压。
营救下狱言官,沈溪是出了力,但这无法换得谢迁的宽宥,甚至在此事过后还更加气恼。
这是正统文官跟新兴文官之间的矛盾。
对旁人来说,这问题如同一个死结,得不到谢迁的支持,沈溪就永远没法按照正统方式接任吏部尚书,文官集团也不认可他。
但作为当事人,沈溪对此却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