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郎中等都来参加会议,面对一群之前未曾共事的手下,沈溪显得很平和“诸位,本官到吏部履职,乃是奉皇命行事,你们不必拘谨,以后一切照旧,主要事务仍由孙侍郎和王侍郎完成,我只负责用印。你们大可当我是来走个过场的……”
沈溪这话说得太过直白,让人觉得不像是来履职,倒是来交托权力的,在场的人不由面面相觑。
就算各部衙门的确都是二把手做实事,你这个老大也不能把话说这么直接,你让下面的人怎么想?
王敞脸色多少有些尴尬,笑着打起了圆场“诸位好好配合沈尚书,将手头的事情做好,就算是为朝廷效忠。大家以为呢?”
“对,对。”
一群人点头附和。
在场没一个比沈溪年轻,哪怕是中下层官员也都三十岁往上,吏部本就在六部中处于最高级别,想要进来任职非常困难。
沈溪在一群人中显得很突兀。
最年轻,却官职最高,偏偏在场的人还没有谁敢轻视。虽然沈溪看起来年轻,却是经历九年考满的官员,在朝已属于老资历。
孙交道“沈尚书,吏部如今积压的官员考评相对较多,年底前又有一些地方出缺,亟需补充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