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手足无措,没有第一时间冲上去护驾的根本原因,最后的结果就是更愿意冒险的江彬上位,而他则被疏远。
沈溪道:“钱指挥使客气了,起来说话吧。”
钱宁没有起身,继续跪在地上,不过身子稍微直起一些:“卑职能见到沈大人,并且聆听您的教诲,倍感荣幸,就算跪着说话心中也高兴。”
沈溪笑了笑:“跪着怎么说话?你身后有椅子,坐下来说,本官不习惯这么跟人相处。”
钱宁这才从地上站起,却没依言落座,道:“卑职站着说话也可。”
沈溪点头:“本官不勉强,钱指挥使,以本官所知陛下派你到南方查一些事情,你怎突然来见本官?还说有要紧事?”
沈溪的话很客套,没有跟钱宁攀关系的意思,钱宁作为皇宫体系的核心人员,自然明白现在朝中谁在控制大局。
钱宁以往或许在沈溪面前自诩清高,但这几年下来,见识到沈溪超凡的本事后,他却审时度势知道该怎么站边,而他这次来也是投机取巧,连忙道:“卑职确实调查到有关倭寇的情报……他们正在大幅度撤离江浙近海,向大小琉球以及闽粤海域迁移……不过卑职坚信沈大人调查到的情况远比卑职详细,不敢献丑多言,此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