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避开。
沈溪神色平和:“怎么突然问出这种问题来了?难道这里能作为长久居所?”
惠娘道:“妾身现在不知老爷要做什么,不过以妾身想来,老爷一直有归隐的想法,大隐隐于市,或许老爷就是想在这里安家落户,把这里当作以后生活的地方,对吗?”
沈溪摇头:“别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就算我想离开朝堂,陛下会允许?朝廷那么多事,很多离开我没人能办成。”
惠娘跟着摇头:“老爷以前是文臣,没法选择,所以不能随便离开朝堂,但现在老爷是国公,是世袭的勋贵,无论将来是否在朝廷挂职,都是朝廷栋梁,就算陛下要启用,也未必需要将老爷捆在具体职司上……老爷有资格跟陛下说,此战后归隐几年,以后有大事重出朝堂。”
此时惠娘很认真,她在跟沈溪求证,但沈溪却没法面对她的这些问题。
虽然这一切不过是惠娘揣测,但因惠娘是跟他相处最多的女人,而他也近乎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惠娘面前,所以很多事瞒不过。
对于归隐,沈溪老早便有如此想法,因为他觉得自己实在太累了。
沈溪道:“若有机会的话,我确实想休息几年,但问题是退下来容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