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厚照对于朝臣极为疏远,还有对规矩非常抵触,使其更多靠身边人传口谕,或者直接让近侍书写奏疏,用上宝印便当御旨。
逐渐这种近乎传奉的形势,成为常态,以至于朝廷有事时,朝臣无法关注朝议和翰苑的反应,更多是要看皇帝的动向。
杨廷和请示道:“那谢阁老,是否要防备之厚前往豹房面圣?昨日的案子,怕是还没了结,陛下对于外戚的愤恨也未消除……”
谢迁没有立即回答,他还在思 考昨日审案的一些细节,可惜他对于沈溪的套路完全搞不清楚,再仔细回想沈溪的说法,最后自言自语:“将人看押起来,压后再审,这已是当前最好的结果……老夫现在想清楚了,之厚应该不会主动挑唆皇室内斗,不过他去豹房面圣请示下一步动向倒是有可能。此番到吏部衙门……或许是为写奏疏?”
因为对沈溪的目的不太清楚,谢迁不敢妄下定论。
恰在此时,门口有人往这边过来。
只见是谢府知客过来,行礼道:“老爷,又来了两位大人,乃是刑部张尚书,工部李尚书。”
“嗯。”
谢迁点了点头,一摆手,“让他们到前堂等候。”
等知客退下,杨廷和望着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