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妥,只是觉得沈溪离京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立场上有偏狭,对人的看法也就出现偏差,在这点上,谢迁跟杨廷和的态度基本一致。
谢迁重新将沈溪的上奏看了一遍,道:“或许只有等火烧眉毛,陛下才会改变看法,但显然如今没到那个时候……中原叛乱持续大半年,到现在非但没平息,还闹出这么大的波折,眼看有威胁京畿的风险。”
杨廷和问道:“那谢老,现下该当如何?”
“哼哼!”
谢迁将奏疏重新丢回桌子上,道,“沈之厚自己没提领兵出征,本来就是他没有责任心的表现,看来他是不肯放弃在京城的安稳日子……这小子,明知道朝中人希望他怎么做,非要跟大家伙儿对着干,简直不可理喻。”
说了半天,谢迁还是不说对策。
杨廷和道:“看来,只有循着兵部的奏请办事,才能得到陛下准允……之前的上奏,不就是如此?”
谢迁道:“老夫现在怀疑,司礼监是否有将内阁的票拟递交到陛下跟前,平时普通奏疏他们压根儿就不会去请示陛下,遇到军国大事,依然表现出一副无足轻重的模样,难道非要等贼军杀到京城脚下,他们才会着紧?”
杨廷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