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毕竟来学识字交费是一次性的,也就是说不管学生学几天,学费概不退还。
到了老先生这个年龄,半截身子都入了土,考秀才、举人肯定没指望,务农又没力气,就靠微薄的束脩养家糊口,多一个学生就能多赚点儿钱,对他来说是大好事。
随后老者继续教写字,无一例外都是让学生拿小木棍在地上划拉,反正破庙里外都是泥地,划拉完用手一擦就重新平整。老者倒也负责,每教完两个生字,就会让学生自己写,学生因为看不到老者在沙盘上写的字,通常会上前去看,来来回回几趟才把字写出来,通常还缺胳膊少腿儿。
沈溪则不同,那些字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了,他闭着眼睛也能写得工工整整。但为了表现得普通点儿,他还是耐着性子,学别人上前看过沙盘,回来再歪歪斜斜写出来。
老者只是过来看了一遍,就欣慰地点头嘉许:“好,写得不错,继续保持。”
整个上午老者只对沈溪说了这一句话。
下午学生都要回去帮家里做事,不开课,沈溪拿着空空如也的书包回到家中。
这个时辰沈明钧尚在王家做事,周氏则带着林黛去了裁缝铺,院子里只剩下沈溪一个人。他把之前准备好的东西重新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