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忌讳,原来学问不到,随便翻弄《论语》后面的内容都不成。
“伸出手来。”苏云钟严厉地说道。
沈溪见苏云钟手上拿着木质的戒尺,心里有些忌惮,但还是乖乖地把手伸了出去,结果“啪啪”两声手心见红。沈溪疼得直咧嘴,好在苏云钟手下留情没狠抽,不然他的手非要疼上几天不可。
“坐下。”
沈溪老老实实坐下来,把书翻到苏云钟之前教的那一段。
苏云钟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奇怪,一个刚蒙学的稚子怎能准确把他所教的内容在里找出?不过他只当是凑巧,径直往正前方的位子坐下,拿起《论语》问道:“刚才教的这句尔等可有念熟?”
“念熟了。”
学生们见沈溪被戒尺打手,言不由衷齐声回答。
“那尔等可有人知,此句乃是何意?”先生追问。
这下没人应声了,所有人中只有沈溪知道什么意思 ,但他不想太引人注意。
此番来上学沈溪的主要目的是混日子,或者说是混文凭。他有真才实学和丰富的社会阅历,缺的是一个可以给他正名的出身和文凭,为将来科举进仕铺平道路,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他很清楚。
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