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碰到惠娘那温润如玉的后背,心跳顿时加速。他暗道:当孩子就是好,就算非礼美女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等周氏气稍微顺了一些,沈溪才到一边坐下,跟惠娘大致把种牛痘的事情说了一遍。
他特别强调惠娘之前并非是染上了天花,只是种了牛痘之后的正常反应,因为牛痘本身携带的病毒不会对人产生致命的威胁,过上几天就能不药而愈,之后就算再接触到染天花的人也不会被感染。
惠娘仔细听后,许多地方听不懂,她就拿纸笔记了下来。
惠娘丈夫陆少博曾留下一本药方,全是他经营药材生意时在全国各地收集整理的,其中大多数都是普通方子,只能治疗一般的疾病。用惠娘的话说,做药材买卖,总要知道人是得的什么病,通常不用问大夫就能给乡亲配药,这样就省了看大夫开方子的钱。
“小郎,你是说先把针扎入得病的牛的脓包,沾上汁液再扎在人手臂上,就能避免感染瘟疫?”
惠娘记录得差不多了,但还是迷迷糊糊的,因为沈溪所说的并非是对症的方子,却是如何防治。
沈溪摇了摇头,道:“牛身上的疹子也分毒性强的和毒性弱的,要找已经结痂的疹子,挑开疹子挤出脓液才行。而且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