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不平也不敢什么。
“两位差爷,其中有两味药需要从库房补充,不妨先到内堂稍作等候如何?”惠娘看过药方之后,对两个衙役恭敬地道。
“快儿快儿,年底事忙,我们急着赶回去当差,要是误了公事,你担当得起吗?”
就算惠娘现在是宁化县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本朝商贾低贱,在这些原本地位更加低贱却掌握一定权力的胥吏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惠娘急忙到后院去翻找方子中两味不常用的药材,两个衙役趾高气扬地在内堂竹椅上坐下,嚷嚷着口渴了。
沈溪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工作,赶紧到后院灶台上提来个大茶壶,又送上茶杯,替两人斟上茶水。
“听没,前几天从南边过来几个锦衣卫,在咱们汀州府地界上转悠,连咱县城也来过,像是在找什么人。”
其中年长一些的衙役喝过茶水后,没话找话。
年轻一些的衙役凑过头,低声道:“之前我出城的时候碰到过他们,听几个月前他们押解一批犯妇往北边去,结果在咱汀州府地面丢了人。”
“本来按照道理,报了自尽或者病死,上边便不会追究,谁知道这次上头竟然要彻查,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们只能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