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塾后面的柴房堆放。
“先生，学生有事打扰。”
沈溪趁着没人，走上前行礼。
“哦。沈溪啊，你刚学《五经》，不懂的地方只管问。”冯话齐回到讲桌前，想坐下来。但因刚才搬东西闪着了腰，一阵剧痛，身体晃了两下。
沈溪连忙上前搀扶。冯话齐摆摆手笑道，“不用，先生身子骨可结实了，身为读书人，一定要挺直腰杆，你还记得我这句话吗？”
沈溪头应了：“先生，我不是来问问题的，我是觉得，平日上课的时候，您什么，都要写在纸上，这样稍显浪费。”
冯话齐不解地打量沈溪：“所以呢？”
“我想，可以找人做块黑色的板子，可以挂到墙上那种……先生教学的时候，用白色的石灰块在上面写字，等写完后，擦掉就可以循环使用。”
冯话齐没想到沈溪居然的是这事，摇头苦笑：“沈溪，要做学问，最重要的是踏踏实实，总是研究这些奇淫技巧可不行。为师听过你的一些事，你们沈家与陆家一起经营印刷作坊，印出的连环画开时代先河，引发轰动……据印制连环画、年画全是你出的主意，沈溪，你是很聪明，但我担心这份聪明没用对地方。”
沈溪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