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一直是由惠娘负责。再想到外人谣传自己要娶惠娘作小妾,人财两得,沈明钧不由摇头苦笑,歉意地抓过妻子的手,轻轻拍了拍,算是表达歉意。
等周氏往药铺那边去了,沈溪才拉着老爹的衣襟:“爹。你别听到风就是雨啊,你知道的,娘很介意外面那些闲言闲语。”
“我清楚是怎么回事了……放心吧,小郎,就是县城的那些师傅和伙计都这么说,我才试着一问,以后不说就是了。”沈明钧表态道,下决心以后再也不听这些谣言,以免破坏家庭和睦。
周氏送过账本就回来了,其实她心里很自责。为了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她把在印刷作坊和银号都有股份的事隐瞒下来,本想在合适的时候说出,但前后一年时间。再坦白未免有些晚了。
抱着愧疚之心,周氏对于丈夫越发千依百顺,至于沈明钧做过的那些“没良心”的事,迅速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
自那以后,沈溪发现老娘在惠娘面前提及沈明钧时,一律是“我家那位”或者“相公”。再没加过“没良心”之类的前缀。
四月里,银号展开存钱和放贷业务,刚开始是来借贷的多,存钱的少,普通百姓对银号依然抱着观望态度。
虽然银号开出的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