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的酒气。
“洪公子,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沈溪打开门,上下打量一番,心想莫不是阴谋得逞,洪浊的盘缠快要用尽了?
洪浊脸上满是风尘之色,比之以前憔悴了许多。他冲着沈溪笑了笑,道:“这几日按照小兄弟的吩咐,到城中宣传在下要开私塾之事,但收效甚微。后来请人帮忙,结识了几位汀州府本地士子。他们对我与谢家妹子之事……深表同情,表示愿意玉成好事。”
沈溪心道,原来症结在这里。昨天那三名衙内,应该是从洪浊这里得到风声,跑来药铺缠着谢韵儿。
“你对他们说了什么?”沈溪皱着眉头问道。
洪浊略带感慨:“我只是将我与谢家妹子的遭遇如实告知,谢家妹子家门不幸,不得不远走汀州,我千里迢迢前来相会却形同陌路……那些人对我与谢家妹子之事分外关心,其中几位与我结成知交,他们告知昨日已到药铺帮我说和。今天只要我来面见谢家妹子,必能拿到定情信物……所以,我这就来了。”
沈溪听了不由汗颜,这洪浊得多缺心眼儿啊。把他心目中记挂的美丽大方的“谢家妹子”告诉一群狐朋狗友,导致爱恋对象惨遭调戏,事后还捉弄他,让他前来找骂。谢韵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