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秋闱,我定要中举,明年会试争取金榜题名。到那时,我再来汀州府,用八抬大轿把谢家妹子迎娶进门。”
洪浊发出豪言壮语,似乎立下了大志向,但在沈溪听来完全是空口说白话。
举人倒是有希望,但进士岂是那么好考的?洪浊二十不到,以科举的难度,五十少进士,学到老考到老,恐怕真等洪浊高中进士,谢韵儿孙子都已经能上街打酱油了。
不过沈溪还是不准备打击洪浊的积极性,当下用鼓励的口吻道:“我看好你!”
洪浊多了几分自信,笑道:“小兄弟,与你相识不过两三个月,但感觉你为人实在,来日我再赴汀州府,必当厚礼以报。”
沈溪笑着点头,心里却不以为然。
以如今交通之不便,洪浊十有**不会再踏足汀州之境了。但沈溪却觉得自己有机会跟洪浊再见面,因为他是有大抱负之人,大明朝的京师,怎么也要闯一闯。
二人言笑甚欢,洪浊没把沈溪当作孩童,更像是平辈相交的朋友。
临行前,洪浊目光往药铺门口瞟了一眼,心中不舍,眼下他最希望谢韵儿能出来为他送别,这样他不但能诉说衷肠,还能把自己的计划告知心中牵挂之人。
但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