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地揭穿了沈溪的谎言,“科举就是考试当官,以后可以跟那些官老爷一样耀武扬威,哼,做针线活算什么科举?”
沈溪瞥了她一眼。道:“男孩子的科举考的是学问,你们女孩子的科举考的是女红,若女红不好,将来谁娶你?不是为夫非要难为你。要是你将来女红不好,我会重新考虑是否迎娶你的问题。”
“呸,谁稀罕嫁你了!”林黛拧着嘴唇嗔骂了一句。
倒是陆曦儿眼睛突然一亮,如同小耗子般贼兮兮打量了一眼林黛。嘴唇轻轻抿了抿好像心中有所筹划。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陆曦儿已经在央求着惠娘教她做针线活了。
惠娘平日里忙,没太多时间照顾女儿。就放任她在后院玩,反正有林黛,还有几个丫鬟看着,只要不出院子就不会有什么事。
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惠娘自己知道做女人的辛苦,除了不给女儿缠足之外,还让沈溪教授陆曦儿学问,她想让女儿变成知书达礼的淑女,因为她的放任,让陆曦儿缺少了女孩子最基本的一项技能,那就是女红。
“曦儿,你怎么想起来要学针线活了?”
惠娘把女儿抱在怀里,好奇地问道。此时陆曦儿已经不再是那个只会缠在她双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