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冯先生那边,我们也会请他时常过来督促你的学业,你看如何?”
沈溪当然觉得不好。
他去学塾,属于正常上课,有课间休息,平日里上课学生多先生管不过来,他偷个懒走个神 没问题。可把先生请回家里,一次还请几个先生盯着,那他就连偷懒的机会都没了。
沈溪坚持道:“姨,我觉得去学塾上课挺好的,冯先生教的课我喜欢听,所以成绩才会进步这么快,别人教我,我怕接受不了。”
“总有个适应过程嘛,冯先生是个好先生,他能教出举人老爷来,以后你肯定也会有前途,可是……学塾那么多学生,想让冯先生多教教你也不行。”
惠娘担心沈溪不能得到最好的教育,而沈溪却怕被管束得太严。他心理已过而立之年,让他坐下来读死书死读就是件枯燥乏味的事。
“我真的很想去学塾读书,姨,你跟我娘说说,当作是我求姨你一次。”沈溪哀求道。
惠娘苦笑着摇了摇头,回身往药铺正堂去,应该是与周氏商量此事。
晚上吃饭时,周氏严肃地说起这个话题:“……你过府试,谁知道你是撞的什么大运?这两天来抓药的人在传闲话,说你之所以能过,是因为知府老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