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习惯性的咬了一下烟嘴,苦涩的烟气经过舌头,过了肺,又流失在空气里,开始变得模糊缥缈,好似被蹂躏的没有了一点生机。
飞机飞过天空,天空之城……
呵,想唱歌是什么鬼?
然后天空里出现一架远去的飞机,飞机上有一个远去的漂亮的很好的姑娘。
远去?有多远?很远很远,漂洋过海,山水阻断。
漂亮?有多漂亮?漂亮的让他后知后觉自惭形秽。
很好?有多好?好的让他看着她送她远去。
呸,这矫情的。
这个场景,姑娘离开后,他经常梦见。
当然,他的梦里,不单单只是这个场景,从大学时代开始,只要他记得的和姑娘有关的,都会出现在梦里,而且梦里的场景质量高的出奇,姑娘的笑容脸庞清新明亮,一如旧日,还在他的眼前欢快的晃荡。
姑娘远去大洋彼岸,已经是三年前,姑娘一去了无音讯,大概是生活安稳简单幸福吧,江凡这样安慰自己也祝福姑娘,但自己这三年的生活却是多姿多彩,结婚、吵架、生意、房产、感情,一场场家庭伦理大戏此起彼伏,色彩浓郁的像一张油画,端一杯酒,能聊一个月,拿两片西瓜慢慢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