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衍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做梦都想。”
然后他就听到步谣笑了,语气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要多傲娇有多傲娇。
“想也没用。”她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你是受,我是攻,你只能在我下面,被我睡。”
嘀咕完了之后她又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最后下结论道“睡一辈子!”
陆衍唇角抽了抽,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问问她用什么睡,幻肢吗?
但他还是点了点头,“嗯,睡一辈子。”
至于谁睡谁,那就不一定了。
在陆衍体内的冲动全都平复,甚至还有点犯困时,大巴车终于抵达他们下榻的酒店。
陆衍先把她抱下车放到一边儿,又转身上车把那群耍酒疯的弄下来,满脸生无可恋地想,下次他要当喝醉的那个。
带一群智障儿童实在是太心累了。
更令人绝望的是,这个扬言要睡他一辈子的人一下车就变卦了,抱着酒店门口的树死活不肯走了。
陆衍无奈,只能让菜菜带着那群耍酒疯的先上去,他来对付这个耍小脾气的。
“为什么又不听话了?”他戳了戳她的脑门儿,一副教育自家闺女的模样。
步谣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