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杀的手指蜷了蜷，脸色依旧很臭，“谁要你自作多情？”
“我知道你为什么投降。”zero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也完全不敢回头看十杀，只低着头道“你觉得我们菜，一直以来都在拖累你。”
“我们也确实菜，可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从入队的第一天起你就把自己隔离在外，对我们的态度是不融入不磨合不参与，一直都是我们在努力迎合你，猜测你的想法，跟随你的脚步，而你从来就没有把我们放在同等的位置上，甚至连最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对。”十杀摊了摊手，“我就是这种人，所以你也没必要为我说话，毕竟我走了对大家都好。”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彻底激怒了zero，他笑了笑，不知道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十杀，低声道，“我以为你能变好的。”
从十杀在回程的大巴上，第一次愿意跟他搭话时起，他就这么以为的。
所以即便他任性地发起了投降，他也给他圆回去。
他知道十杀是想放弃自己的职业生涯了，可他还是想帮他圆回去，即使要退役，也该是他主动选择，而不是因为消极比赛被禁赛。
他想让十杀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是否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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