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点，可以稍微借助行军包调整下自己的身体。
张小山也照做，但身体依然在河里被水流冲击的摆来摆去。
杨锋努力的朝着张小山靠近，也不知道花费了多大的力气，终于一把抓住了张小山的胳膊，并大声喊道：“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张小山点头，感觉全身都在发冷，自己的体温也在迅速下降，整个人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杨锋也好不到哪里去，脸色冻的苍白，冰冷的河水仿佛要流进他的骨头里。
两人就这样被水流冲刷着一路向前。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杨锋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扛不住了，意识也变得模糊。
扭头一看张小山，眼皮已经开始打架，脸色白的可怕。
“张小山，你怎么了？”杨锋声音颤抖的说道。
“我累了，想睡觉。”张小山声音非常小。
“不能睡，睡了就醒不来了！”杨锋轻声说道，“坚持，一定要坚持住，想想你当兵是为了什么？想想你为了今天付出了多少努力？难道就要在这里放弃吗？”
“我不行了。”张小山悲哀的说道，“我撑不住了。”
“你撑得住！”杨锋尖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