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女伯爵接过书,羊皮封面上的书名很长,《凡人的痛苦如滔滔江水奔流入海》。
“你写的?是情诗吗?”
真不愧是交际花,语气稍稍变下,就成了憧憬着爱情又怕受伤害的青涩少女,让李奇又想给自己用心灵荆棘。
还好,女伯爵说到的“情诗”,让他生出浓浓的优越感,抵消了这道天然魅惑。
情诗?你们费恩的情诗抽掉感叹词和形容词就只剩符号了,你真喜欢这个,我就找女神抄个几百,铁定把你的好感刷爆,
李奇觉得,“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太欺负人了,“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这个水平就够了。
当然他也只能想想,真要在这里以文抄公为业,女神肯定会把他劈成飞灰。
“不,不是情诗。”
李奇说:“这是吾主那个年代流传下来的故事,里面有吾主更深的神意。您能看到爱情、亲情、友情给心灵带来的伤痛,品味这些伤痛,可以唤回逝去的时光,让青春永驻在您的心里。”
“在欢悦女士关注的宴会上品味痛苦不太礼貌”,女伯爵这么说着,却捏住封皮一角准备翻开。
一个很不识趣的家伙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