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匕够她宝贝的了。
将匕贴身藏好,接着是最重要的事情,以前不管形势有多危急,她都不会忘记。
没有找到昨天放在桌子上的布条,这让她有些慌。
在不大的屋子里找了一圈,依旧没有,缇娜咬着嘴唇,心说那家伙是故意的吗?就是想让她光着耳朵出门?
对了,还有兜帽……
缇娜正要翻起兜帽,却在桌子上看到一顶帽子,因为太轻薄,看起来有些像套。
棉线织成的薄帽子密布网眼,应该很透气,两边多了类似护耳的部分,一直垂到脖子。
缇娜戴上帽子,摸摸脑袋两侧,确信耳朵没有露出来,网眼也没大到可以看清耳朵细节,这让她松了口气。
比脑袋上缠一圈布条方便得多,也轻松得多。
这个雇主,体贴得让人吃惊呢。
缇娜下意识的摸摸胸口,伤势不仅好了,雇主还给了药膏,让她祛除了那里的伤疤。
成为冒险者的时候,对死亡都有了觉悟,伤疤什么的当然不会在意。不过既然还活着,那种让她对自己产生厌恶的东西还是越少越好。
当缇娜下到大厅,坐在餐桌上吃着面包,喝着牛奶的时候,对雇主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