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鼻尖对着鼻尖，每个字都是从牙里挤出来的：“不准再说那三个字！”
泪水从小姑娘眼角里溢出，然后缇娜的眼睛就花了，好亮……
她的感觉像是伸进了荆棘丛里，被刺得生疼，不得不放后退，这才看清小姑娘浑身裹上了一层银白光芒，圣洁的光翼自肋后伸出，缓缓飘扬。
缇娜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天、天使？”
菲妮虽然流着泪，脸上却是满满的鄙夷：“你没有资格穿这身衣服，你就是个冒牌货！”
在缇娜的“憎恶词排行榜”里，“尖耳朵”列第一，“冒牌货”列第二。
就算是天使，也不可饶恕！
缇娜伸又想揪住她，刚才那点痛算不了什么。
一只草鞋形状的光盾迎面飞来，缇娜记起雇主也会这一招。不过那时候迷迷糊糊的，现在扭扭腰就闪过了。
一次、两次、三次……
现怎么打都打不中，对方神奇得像是身体抹了油，或者每个地方都有关节似的，菲妮惊叫一声，拔腿就跑。
灰雾升起，缇娜闪到前方树荫里，抱着胳膊，冷冷笑着，从对方惊恐的眼神中收获到足足的快感。
哪有这么弱鸡的天使，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