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们很辛苦的”,伊芙见大家都过来帮忙,也不继续了,跟人争抢会显得很没教养。
她上了田埂,努力忍着不让憎恶的表情表现出来。身上这套跟大家一样的粗麻短衣沾满了泥土,到现在还不能洗浴更换,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经历。
她喘着粗气对菲妮说:“学习神典,唱诗祷告,练习神术和祭祀仪式,每天从早到晚,除了吃饭,没一天停下。”
菲妮嘴角抽抽:“那也能叫劳动?”
“没有比这些事情更神圣更有意义的了”,伊芙不解:“咱们现在做的不也一样吗?就是形式不同而已。”
“劳动是很神圣很有意义”,菲妮说:“不过我们可不是为了女神才劳动啊。”
伊芙让自己表现得只是不懂,而不是愤怒:“怎么……那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麦子熟了就得收割,不收割哪来的面包吃啊?”
菲妮用匪夷所思的语气说:“这难道不是基本的常识吗?我们既然有劳动课,把收割麦子当劳动,一举两得,就这样而已。”
伊芙张了张嘴,没把愤怒吐出口。
如果不是特别的仪式,而只是单纯的收割麦子,不该是贱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