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弗洛多摇头:“但为什么要公有?每个人的财产属于自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不管把道理说得多好听,把未来描绘得多动人,把这个天经地义的道理推翻,就意味着一切都是谎言!”
英俊的半身人少年,眼瞳原本很清澈,现在却显得浑浊而迷茫:“我在克斯特看到了太多,那些没有足够本钱贿赂官员和祭司的人,男人被抓起来,像奴隶一样劳动,女人被……比奴隶还要惨。曾经是麦田或者草原的大地失去了颜色,河水小溪都变得猩红,飘满了残缺的尸体。”
“贝利诺把一座座城市变成了军营,疯狂的搜集和挖掘各种材料,他的祭司用传声术,就像贝塔城这里的大喇叭一样,成天翻来覆去的唱着赞歌,吹嘘着等地上神国建成的那一天,人人都能拥有永恒的幸福。”
弗洛多扫视伙伴和梅恩,痛切的道:“用无比美好的口号,掩饰他们掠夺人们财富甚至生命的罪行,这不就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在克斯特,这样的事情不加掩盖,在这里,只是变得温和了一些,但也更迷惑人啊!”
梅恩喃喃的道:“克斯特那个地方……变得那么可怕了吗?”
她还记得跟格……那个人,还有四个半身人伙伴,在克斯特王都遇到妮可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