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特蕾希娅公私分明”,李奇说:“不管我个人如何献媚,哪怕是亲自去盾堡参加典礼,都不会改变她对我们这条道路的认定。”
“反而是我们这边,刚才我对你姑姑说了,我们的队伍已经凝聚起来,我不再是普雷尔公爵。我对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我们费共整体。所以,我要去祝贺她,哪怕只是发一份贺信,都意味着费共向她俯首称臣。”
“费共致力于解放费恩所有凡人,凡人的幸福不靠国王和神祇,当然也不靠女皇。向她俯首称臣,跟我们的道路是矛盾的。’
“当然我们可以解释成现实需要,解释成政治策略。但未来这必然会成为我们事业上的污点,成为我们的敌人利用的漏洞。我宁愿冒一些风险,也不希望给未来留下这么一个隐患。”
欧萝拉愕然:“但你终究是她的封臣啊?你还有普雷尔公爵的爵位呢。”
“所以,这不正是丢开这个束缚的最佳时机吗?”
李奇说:“她会明白的,她会做出决定的。”
欧萝拉抽了口凉气:“你就不怕她跟你公开翻脸,甚至把我们列为叛乱分子,当做新帝国的祭品吗?”
“我不是接受了她的任务吗?至少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