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过去跟他好好说吧。他满心想的只是克斯特人的事情,他和克斯特群鹰军团的领导也很抵触达米娅殿下的狗头人军团。”
年轻人是之前在无关谷工作的荆棘牧师拉维尔,塔伦斯来到克斯特后,急缺可靠的本地成员,就把他带在了身边。
塔伦斯哼道:“我理解他们那些人身为克斯特人的乡土感情,不过我们的大同主义事业是全费恩一盘棋,怎么能把克斯特的利益摆在最前面?”
老头的手指戳得桌子笃笃响:“这是路线错误!当初诺顿那边的事情是怎么搞出来的,就是因为路线不对,行动越积极错误越大!”
拉维尔还是在为同僚说话:“莱布还没那么激进,他其实也尽力了。克斯特群鹰军团里的大部分领导都是仓促发展的,把他们拧成一股绳的口号还是推翻疯王,解放克斯特,克斯人自己当家作主。”
“大部分人还是有革命觉悟的,只是革命认识不足”,老头说:“我会努力做工作,尽量把更多的人争取过来。至于那些宣扬费共即将侵略克斯特,主张克斯特的革命克斯特人自己说了算的人,他们已经不是认识问题,而是立场问题。”
老头的语气变得深沉:“我们费共绝对不会对革命群众开枪,但那些蛊惑群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