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手段证明自己。”
尤赞大义凛然:“圆钩局长,您这话说得不对。我不是在证明自己,我是科工委的领导,在形势危难之际,我得不等不靠,主动积极整肃下面的敏感部门,确保革命队伍的纯洁。”
“我是小红陛下的身边人啊,连这点觉悟都没有,还怎么在科研战线上领导大家呢?”
“就算小红陛下和总枢机都不在了,也要让她们的手留在我身上的温度像革命火炬一样,永远燃烧,代代传承下去!”
尤赞再问:“我倒觉得您似乎忧心忡忡呢,圆钩局长。”
同样拥有权限零的军情局局长圆钩苦笑:“我不担心小红陛下和总枢机,因为担心也没用。我担心是……算了,这个你不明白,总之我是怕我视为信仰根源的那位殿下,会出什么事。”
圆钩的注意力转到尤赞这事上:“他们三个并没有实际的行动,严格来说……”
话音未落,异样的振荡差点把这个房间震垮。
冷白光辉充斥房间,神念如雷电轰鸣:“尤赞!你被举报意图叛变!还是三个人同时举报!连麦德维那个脑子不好使的灵吸怪都是其中之一!”
“什么亵渎,什么整肃,还先神带动后神,现场录音和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