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此我们都很小心。”
“你们不是很喜欢吓人这类事情吗?”
“那是喜欢吓唬别人,至于自己么,就免了吧。”
两个人就像是快问快答一样,一口气把关于昨天地下室的情况问答完了,谢云蒙在身后根本没有听进去几句,他觉得很多都是废话,不过莫海右要问,谢云蒙也不会在意的。
问到这里的时候,莫海右的脚刺痛得有些厉害,他只好停下喘一口气,稍稍调整坐姿。房间里的气氛才稍微缓和一点。
趁着这个当口,宾白提出了问题。
“莫法医,你为什么不问我们的原名是什么?”
“…没有必要。”
“为什么?”宾白很不理解,他稍稍侧向一边盯着莫海右,这可能是他的习惯。
“没有为什么,这些时候调查很容易,对我们来说,称呼只不过是区分你们的一个代号而已。没有必要急着询问清楚。你们也不一定会直言不讳不是吗?”
“呵呵,确实如此。”宾白挤出的笑容看上去难看极了。
“那么我们继续吧。”莫海右说着,便开始了下一个问题。
“昨天路西弗前夫人都做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