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以说是身无分文了,只有一张火车票孤零零躺在那里。他深深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这趟旅程应该不会太舒服。
时间是第一天早晨的10:40,段弘业的这声叹息正好同此刻坐在飞机上的男人非常巧合地同步在一起。
当浊气从男人空空如也的腹腔中流泻出来的时候,坐在他面前的一位老妇人正好睁开了眼睛(她原本在打瞌睡)。
“小伙子,你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吗?”老夫人关心地问,脸上的表情非常温和。
一下子就触动了男人的心灵,他不记得自己到底有多久没有看到过这样和蔼可亲的面容。自从祖母不在之后,就从来都没有人这样关心过他了。
“奶奶,您怎么称呼?”
“啊!我姓严,小伙子你呢?”
“我姓沫,泡沫的沫,全名叫做沫吉。”
“哈哈哈……”严奶奶突然捂着嘴笑出了声,但是她随即又对沫吉道歉说:“不好意思啊!我一时之间没有忍住。小伙子你一定平时做事非常慢吧,所以才会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听到这里,沫吉表示自己也很无奈,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常常有人一听到他的名字就开始取笑,沫吉=磨叽,还真不知道自己父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