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针扎一般疼痛。
恽夜遥问:“那么来这里的绪言也是你们的朋友吗?我们到达的时候,她一直呆在房间里,根本就没有露面。”
“更正确的说,绪言是这里管理员婆婆的忘年之交,他们都喜欢鼓捣一些模型和小玩意,就像那只藏在厨房里的大黄狗,就是在死后,被婆婆和绪言搞成那个样子,用来吓人的。那个沫吉也会做一些东西,比如说,那个‘被压制的斯芬克斯’小模型,就是沫吉的杰作。”
恽夜遥问:“小薇,说说你们到达飞鸟草之后所做的事情吧?”
“好吧,我们坐的火车晚点了,大概今天凌晨五点多钟的时候,才到达飞鸟草旅馆,因为我们这几个常来的人,自己都有大门的备用钥匙,所以没有吵醒严婆婆,上楼自己分配好房间就休息了。”
“我一放下行李,就去了段先生的房间,时间大概是晚上5:20多一点,那时候段先生还没有睡着,正在捡自己的手表,我还以为他在等小吉去房间里和他约会呢,所以说了几句讽刺的话。后来,等到所有人都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小吉住的是一间没有办法进入仓库的房间。”
“半夜的时候,段先生房门都不锁的吗?”恽夜遥问到。
小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