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没有其它的办法来面对无底洞一般的绝望和仇恨。
耳朵可以听到外面走过的脚步声,可是这脚步声不可能成为他的救赎,只能任由其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为止。
“就算是死,我也要想办法留下一点什么,法医先生一定会来的,我要给他留点什么才行?”
男人拼命思考着,可是,过了很久,他的大脑都没有办法反映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疼痛一直在干扰着他,不光是手臂,连胸膛和肋骨也是一样,骨头是肯定断了,不然他不可能动不了。
现在唯一能够支撑他的,就是围绕在身体四周的木板,这些木板既是他的牢笼,也是他最后时刻的‘陪伴者’。
突然之间,男人的脑海中好似飞过一只小小的萤火虫,将思维瞬间点亮,‘对,就是木板,我可以做到的……就算之后他将我的尸体移走,只要那个法医能够进入这间房间,木板也会将我的提示告诉他!’
‘呵呵!看来我对自己的判断没有错呢……我才不像他们想象中那么笨!’
为自己最后时刻想到的主意而骄傲的男人,拼尽全力一点一点将身体向前靠近,直到完全贴紧胸前的那块木板,然后,男人开始‘行动’起来。
那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