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呀!”刘运兆很不放心,焦急询问着抽烟的男人。
可是男人好像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而是一边走向摩托车,一边皱眉思考着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对于刘运兆的问题,他连听都懒得听,更不会去回答了。
刘运兆目送抽烟的男人骑上摩托车离开,他站在原地,握紧拳头,肥厚的嘴唇间吐出咒骂声,仿佛与男人有天大的仇恨一样,直到发现小巷口有人看着他,这才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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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溯到三个月之前,正是凌晨时分,在一栋小高层的二楼阳台上,一个悠闲的女人正在逗弄家里的黑猫,她不停抚摸着黑猫头顶上的毛发,嘴里还发出轻微的声音,好像是在同黑猫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女人前面有一张圆圆的小桌子,桌子表面是白色的,很清爽,桌上放着一个印有薰衣草的花瓶,花瓶里毫无疑问也插着一束薰衣草,这是她那喜欢薰衣草的男朋友送的,而她的男朋友是一个画家。
画家这个职业在女人心目中不好也不坏,就是多一点艺术气息吧,不过,女人也从来不屑于去看他男朋友画的那些东西,主要是觉得卖价太低了,而且画面也不好看。虽然她不在意身边人是否有钱,可是交往一个赚不到钱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