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他的眉头紧皱,人不自觉陷入痛苦之中。
这时,梦中的声音居然从身边传了过来:“谁要走啊!”那是他生命深处的平行线在说话。
恽夜遥立刻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一张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时,恽夜遥突然之间就热泪盈眶了。
“小左,你什么时候来的?”一边手忙脚乱擦掉自己的眼泪和鼻涕,一边问坐下来好整以暇看着他的莫海右。
“今天下班正好有空,所以我来看看你。”莫海右说着,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问恽夜遥:“给那个人打电话了吗?”
“打了,约好公休头一天早上,九点钟在机场集合。”恽夜遥揉了揉眼睛,继续说:“小左,你最近有到我家乡去看过吗?”
他的话让莫海右微微一愣,然后问:“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最近我老是做梦,梦见和你在海滩上争吵,还梦见……”恽夜遥欲言又止。
莫海右继续问:“还梦见什么?”
“还梦见你把我朝思暮想的母亲带走了,说那不是我的母亲,跟我没有关系。”
“我的母亲当然和你没有关系了,我们又不是兄弟。”
“小左……不要这样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