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把泥土地当作的写字板呢?或者邕粟的生意刘运兆也参与了,所以两个人在那边计算分红?”傅责猜测说。
“有这个可能,”许青说:“我一直都觉得邕粟好像在给刘运兆钱。”
文渊说:“你们最好不要这样急着下定论,谢警官,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你们回忆一下,”谢云蒙问:“邕粟到达这里之后有什么奇怪的举动?任何事情都可以说。”
所有的人都对着谢云蒙摇头,邕粟昨天就是和大家一起吃了两顿饭,然后下午打了一会儿牌,除了炫耀他自己的家底之外,基本没有什么让大家可以奇怪的地方,因此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云蒙见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了,他站起身来说:“趁着现在还不到天黑时间,我要去大路那边看一看,还有对面的森林和厂房,去了解一下周边的情况,你们还是留在屋子里不要离开,文女士,麻烦你照顾大家。”
“可是,谢警官,你要走开了,万一我们再被袭击怎么办?凶手不是还没有抓到吗?”白芸立刻着急了,他可是认定傅责就是凶手,现在谢云蒙没有对傅责采取任何措施,甚至还想要把他们留在屋子里,和傅责呆在一起,白芸当然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